就出来了。”
“因为缺钱？”萧九恒看着即将陷入死局的棋局抓耳挠腮，实在想不到解决办法，干脆摆烂分心听她讲话：“徐靖山这些年估计存得不少，怎么会缺成这样？”
徐靖山调任湖城有将近十年，早早跟赵、虞两家攀上联系，以他的胃口，肯定会借两家的手使劲捞好处。
不应该缺钱成这样。
虞辞见萧九恒对棋没兴趣就把棋盘撤走，换上消暑解热的果茶，从旁边的制冰机里舀出几块冰放进去，在卡啦卡啦的响声里慢悠悠开口：“他要回云京升任了。”
可能是年初收到的消息，她知道时特意和部长聊过，得到肯定后就猜到徐靖山为什么要这样做。
准备离开湖城，能不大捞特捞一把？
萧九恒呐呐道：“...原来如此。”
他咂摸着其中关窍，正要问女生怎么做，摆在沙发上的手机突兀震动。
虞辞微微往后仰头看向屏幕显示的陌生号码，接听后选择开免提。
“妈妈肝损伤住院了，你在哪里？有时间的话能不能来医院一趟。”
虞念的声音里充斥着从未有过的疲累，她本该在家享受悠闲假日，却因突如其来的意外将母亲送往医院做手术，半夜都没能休息。
虞辞抬眸，跟萧九恒了然的对视一眼。
“哪个医院？”她问。
虞念没想到她会答应，愣了愣，才哑声道：“人民医院。”
真巧。
当初何明荣住院也是在人民医院接受的治疗。
虞辞挂断电话撑着茶几站起身，萧九恒见状问她：“需要我陪你去吗？”
“不用了，”她转身往房间走去，随手将坠在脑后的如墨长发盘起，声线浅淡从容：“你陪我去的话嫌疑就大了。”
虽然虞辞有办法从中脱身，但难保其他人不会察觉到异样起疑心。
萧九恒闻言只好作罢。
虞辞想着何觅估计不想看见她，就随便挑了条棉布裙开电动车前往医院。
小车开不了，她怕又出车祸。
抵达医院时虞家三人全在，虞中源听闻动静回头见到虞辞那张苍白却精致的脸庞，嘴角微微抽了抽，碍于这里是医院，没有发作。
时隔半月没见，他整个人比初见时憔悴，脸颊两侧肉貌似凹陷下去，透出几分刻薄。
说实话。
虞家两个闺女都不像她们父亲。
虞念长相偏柔和，跟何觅比较像，温柔似水的正统南方人。
而虞辞眉目则过于娇艳，脸蛋小小的，却不怎么圆，两相搭配，有种妖异又蛊惑的美感。
总之哪样都不跟虞中源沾边。
“我还有点事，你们多陪陪妈妈，我先走了。”虞中源看见虞辞就觉得烦，眼不见心为净，撂下话就离开。
只有虞念回头叮嘱他路上小心。
而虞辞等他一走，径直拉过椅子坐到床头柜旁边，拿起柜面水果挑刀开始削皮。
她手法好，皮削得薄且长，连绵一根长长的落入脚下垃圾桶里。
“外公有一点没说错，”虞念将何觅的点滴调成慢速，坐回位置上偏头看她几眼，继续淡声说：“平常人做的小事，你确实都会。”
虞辞没什么情绪的哦一声：“所以你就想说，我是个平常人？”
“不好么？”虞念反问：“当个正常人多好，无灾无难，只要每天过得开心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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