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坐下来,“总得让老人家知道你是人,是召之即来挥之即的机器。”
商晗晗一怔,半晌,才慢慢开口:“你这样得罪我外公,就怕回头他还挑你的刺?”
“你比较重要。”陆嚣伸手将商晗晗圈在怀里,头抵在她肩膀,纠正她:“是你外公,是咱外公。”
被家里人赶出来,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委屈。但这一刻,心里的委屈悉数被一股暖流包裹。
商晗晗侧过脸,主动凑上亲他:“我好像更喜欢你了。”
陆嚣抱着她,换了个姿势,将她压在沙发上,吻着她耳垂,含糊清地说:“以你会更喜欢。”
闻杏女士问过商晗晗,大好青春的,多谈几个对象,怎么就偏要在陆嚣这棵树上吊死?
陆嚣是错,但别人未必会更好。
商晗晗答:“在季鸣落网那晚上,陆嚣在客栈的院里守了我一晚上。”
那晚上,她实睡得很好,并没有因为被挟持看见死人而有什么阴影。
她住的那房,窗户正好对着院。早上她起来拉开窗帘时,发现陆嚣正坐在院里。
她开窗,问他怎么起这么早。
他说:“没睡着,一闭眼就怕你又见了,就干脆坐这里了。这样守着你,我安心。”
当时两人之隔着一扇窗户,晨曦洒下来,给万物镀了一层柔软的金色。
她看着他熬得通红的眼睛,心里想的是,这辈就是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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