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了。”
向阳喝完最后一口可乐，提议道：“这边风景确实挺好，咱们散散步？”
“好。”
洛水镇有条河叫洛河，河水清澈见底，绕着小镇蜿蜒流淌。
河岸边视野开阔，是个散步的好去处。
两人往河边而去，在河岸边才走了几步，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来。
林薇挽着程斐然的胳膊，明艳的五官透着娇俏，因为目光黏在程斐然身上，她并有发现厉雅和向阳。
反而是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程斐然抬头望见了厉雅，脚步倏然一停。
林薇顺着他的目光望去，脸上笑容微收，非但有放开程斐然，反而贴他更紧，主动打招呼：“厉总，好巧。”却是当向阳不存在，分出一点余光她。
厉雅脚步停，依旧维持原先缓慢的速度，点头应了句：“好巧，我们饭后散步，你们便。”
程斐然神散漫，听见这话，不禁一滞。
在厉雅和他擦身而过的瞬间，却不为何鬼使神差地冒了句：“我和林薇是去下乡调研了。”
“辛苦程助了。”厉雅头也：“既然去调研了，就麻烦程助明天交份调研报告我。”
待走得远了些，向阳终于忍不住头看了，嘀咕：“这两人黏一起的速度还挺快，我本来和小金赌的是至少一周。”
厉雅道：“你是小看这位程二少了，他要想追哪个女人，半天就能搞定。”
“我听小金说，这位程二少原先也是个痴种，是被初恋女友劈腿后，才变成花花公子的。”厉雅待人平和有礼，向阳便忍不住压低声问：“这事是真的吗？”
厉雅道：“劈腿。”
向阳“欸”了一声。厉雅只否定了劈腿，说明程二少对初恋女友确实是个痴种。
她忍不住往深问了句：“他为么会和初恋女友分手？”
向阳的声音不算大，但恰好晚风迎面拂来，她这句话送到了程斐然的耳。
紧接着，他就听到厉雅语气淡淡地答：“他活不好。”
程斐然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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