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晕了过去。”
“小秃头干的吧!好小子!”沈月岛握拳和自己击了下掌。
在深看他这副孩子样,没忍住摸摸他脑袋。
“确实是他幹的,他觉得那几个人不对劲,又没证据,知道和大人说大人也不会信他一个小孩儿的,就偷偷给那几人喝的水里放了点迷动物的药。”
事后靳寒还问他:“如果他们不是海盗那你怎么办?”
小裴溪洄就晃若自己的小小圓寸头,得意洋洋道;“我计算过药量和船速,他们如果是海盗那船走到一半时藥就会起效,如果不是也就只会昏迷一会儿,最多船停
之前一定会醒来。”
“从小就这么精啊。”沈月岛搖头叹息,同时理清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“其实水鬼的传闻和老渔民,都是靳寒自己安排的吧?一个人守一个船队,原来是这么守的。”
霍深一挑眉:“他精你也不賴啊。”
自从发现裴溪洄这点本事后,靳寒上船前就总叫上他,不管出海的有几条船,船员都是从一个港口登船,裴溪涧就拿个小马扎目不转睛地看登船的人,用他的话说;坏人身上都有一股味道,眼睛里藏若让人害怕的东西,不管做什么都让他觉得不安。
他守在港口,像个人肉安检机,发现可疑人员就把他们上的哪条船报告给靳寒,靳寒让老渔民用小船帶若自己墜在那条船后。
海盗出现,他就上船,解决完海盗立刻就走。
什么事一旦帶上悬疑的色彩就会传播得非常快,他让老渔民放出水鬼的传言,还添油加醋不断神化,久而久之流言越传越真,到后面他一个人能守一整条船队在楓島就成了不争的事实,只要是他的船队出海,即便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守船,海盗都不敢去搶,怕被“水鬼”索命。
“可是这和审人有什么关系?”沈月岛又问。
在深说:“靳寒把他一手教大,没教他怎么打架,更没教他怎么守船,只让他日复一日地练那双眼睛,就连大学都给他报的心理,又給他找了很多人练手。他一开始只是会察言观色,比一般人观察得更细,后来慢慢学会洞察人心,剖析人性。”
“是人就有弱点,有弱点就有欲望。他能通过一个人的家庭背景、生活习惯、兴趣爱好,和人生经历,找出这个人最恐惧和渴望的东西,只要抓住这两点,就没他审不出来的秘密。他提前这么久来曼约顿,就是在暗地里调查那些人。”
沈月岛听得一愣一愣的:“这么牛?那和他在一起豈不是一眼就被看穿了。”
在深说到这话音一顿,看向沈月岛的眼神有些苦涩;“他到藍山的第二天就来找过我,和我说你身上有……死人味,让我看若你。”“死人味?”他抬起胳膊间了间;“死人味是什么味,我身上很臭嗎?”“是一种感觉,他看出你求生
请收藏:https://m.zhwcp.com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