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也没捡,十分沉默。
邬希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。毫无疑问秦璟泽=季泽=舔狗。尘埃落定,真相大白,他以为自己会暴怒发火,会质问秦璟泽为什么这么做,没想到临到终了,居然是一种莫名其妙窃喜占据心头。
这些年他甚至想过季泽在外面会不会遭遇不测,一个未成年少年走到哪都会被欺负,孤身一人,说难听点,死了都没人收尸。
嗤。现在看来,这人过得好得不得了,有钱有势,还能有多余心力骚扰他,像猫逗老鼠一样把他耍得团团转。
还活得好好,真不错。
邬希吸了吸鼻子,努力酝酿情绪,佯装出一种愤怒模样,起身绕过秦璟泽往外走,“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,以后离我远点——操!”
脚踝被滚热大掌抓住,他吓得差点跳起来,药劲儿没过,连脚都是敏感点,碰不得。
秦璟泽没有冒犯意思,只是把鞋袜给他穿好。邬希将脚踩在男人膝盖上,看着平日里冷淡禁欲校草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低眉顺眼,竟有种离奇诡异感。
“你有病”,他咬牙骂了一句,撤回脚,眉头紧蹙,没有再吭声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回到寝室,邬希喝了好几杯冰水,身体里那股不受控热痒终于勉强压下去,翻箱倒柜将舔狗送东西全都收拾出来,又给穆丛鸽打了电话,“晚上我去找你拿。”
“你知道送礼物那个人是谁了?”,穆丛鸽那边很吵,声音听不真切。
邬希回答也很含混,没说太多。
n他也不想留在手里了,全还了吧,全还给秦璟泽。
赶在元旦结束之后第一次英语课前,他将所有东西打包好,附带了一张写着密码银行卡,连那些没法归还东西都用钱折算得清清楚楚。
林枫帮邬希抬箱子,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,只知道是要给秦校草,而根据秦校草拿到箱子后那难看得要命脸色,猜测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这些天邬希起夜去洗手间,都看到对面阳台秦璟泽站在那,像罚站似笔挺,一动不动。起初他不自在,又担心这人天天这样会不会神经衰弱,见多了几次居然习惯了,狠狠心权当作看不见。舔狗那个手机号码果真也没有再给他发消息。
英语老师在讲台上讲期末考试注意事项讲得兴起,邬希在下面总忍不住走神,屁股只坐半边板凳刻意离秦璟泽远一些,下课时想喝水,翻翻包却发现忘了带杯子。
一个保温杯就朝他推过来。
邬希动作顿住,暼向秦璟泽。秦璟泽跟他解释,“是新,我没用过”,一边旋开杯盖倒了一杯,热气悬浮上升,散发着红枣枸杞茶甜香。
邬希嘴唇动了动,偏过头不理他。能感觉到秦璟泽又盯着他侧脸看了一会儿,目光灼热不加掩饰。
当年这人可从来不会这样盯他,视线总是躲闪,人也不主动,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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