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这2oo万，就不能改革了，就不能把眼睛看到更远处了？就不能盯着初音娱乐上剩下的三四千万愿意为内容掏钱的人了？就不能想着怎么把中国网民里面另外6亿用了‘初见’社交软件、但是还没在初音的内容圈子上花过钱的人，引过来花钱了？”

　　一通大道理，把网站内容负责人说得抬不起头。

　　眼界子实在是太浅了。

　　顾莫杰觉得有必要给手下人好好洗洗脑，然后等他回去之后再给下面的中层管理二次洗脑。

　　“当年，克里斯坦森在《创新者的窘境》里面，研究过‘为什么98%的硬盘企业活不过2o年’这个课题。包括现在市面上做到最大的希捷、西数，其实不过是七十年代末、八十年代初进入硬盘界的。那些和IBm之类的计算机整机公司同期诞生的硬盘公司，为什么都没他们的客户那么活得久呢？

　　克里斯坦森研究之后，现了一个问题。当硬盘每一次缩小一级规格尺寸，比如从14英寸缩小到8英寸，再到5英寸、英寸，在新规格出现后的最初两年，小尺寸的性能是不如旧的大尺寸的，价格也比旧的大尺寸高。

　　所以，行业领导者都不会去用新规格，他们的市场部门虽然重视了研部的成果，但是他们在拿着新成果给他们的客户，比如IBm看的时候，IBm只会说——我不要新的5英寸硬盘，因为贵，而且我的整机结构已经开好槽了，塞得下8英寸硬盘，哪怕改用5英寸，我的机器也是白白空出那么多空间。

　　希捷和西数的上一代硬盘巨头，就是这么死的。那时候是8o年代，希捷当时还很小，不配做IBm的供应商，于是他们找到了苹果，找乔布斯——那时候还比较原始的苹果个人电脑，需要这种小尺寸的硬盘。

　　然后几年之后，那些希捷之前，连名字都不配留下的曾经巨头都死了。他们的死因，就是在于他们被自己的大客户绑架了，现有存量的大客户买啥，他们就专精于研啥，改良啥。圈子外面如今还没崛起的新客户，潜在客户，他们不敢花成本去追。只要这种追，有可能损及现有客户。

　　试问，一个国家，有六七亿网民，你却只盯着2oo万已经给钱的人，无视其他还没给钱的人，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？”

　　“可是……顾总，您又不是不知道，中国人就是看盗版看习惯了。理智的读者，高端的读者，他们不是不看书，但是他们不给钱啊。盗版这个事情在国内是刹不住的，尤其是文学这个东西，其资源是最容易盗的，文字复制黏贴就行了，比音乐都容易盗啊。

　　您说的意思，我们都懂。问题是你不懂这个行业的付费习惯，为什么男频要卖燃、女频要卖霸道总裁，因为只有喜欢燃的人和喜欢总裁的人容易脑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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