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哪怕是此时明明知道他功力受制，依旧有一股让她从内心深处无法抵抗的气场。
“后面两个属我悬空山机密，以你目前的身份，还是不知为妙！至于为何离开秦国，这件事的来龙去脉，天下皆知，不是么？”嬴楼轻描淡写的说道：“我一怒之下攻打阴阳山，阴阳家几尽溃散，秦国律法如山，又如何还能容我！”
“有传言说，是嬴政感受到了你越发难以掌控，所以——”田蜜道。
“弑君夺位？”嬴楼嘴角莞尔一笑，似乎在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来源，想到了造这个谣的那人，似乎已经被嬴政所杀了吧？唔，很多年前就死了，现在应该尸体都成了白骨了。
“……”
田蜜有一种自己说了个很白痴的问题的感觉。
“都是不存在的！”嬴楼似乎在回味，似乎在追忆，也似乎在感慨，道：“其实，现在想想，或许，应该只是我的一时冲动吧！”
当年的时候，自己并没有后悔，虽然现在也不后悔，只是过了多年，甚至是经历了蜀山虞渊封印的九死一生，很多事情看的角度多少有些不一样了，当年固然有自己违抗了秦国律法，秦国也是律法如山，但——
自己没有回去，而是带着人，甚至是带着兵魔神去了悬空山。
自己当年等他出手干预，觉得他应该干预，可是现在再回想，自己能够理解他，至少不再那般的心生不忿，如果自己是帝王，自己也不好干预，不管干预哪一方，都会给群臣留下话柄，更何况，他一旦干预，律法加身，很多事虽然看他态度，但他也不能太过明显的偏袒，权衡之术，驾驭心术，或许这的确是有些冷漠，但他若是不冷漠，不是有这般的心，哪里会有一统天下的局面出现？他还帝王么？
而今也想过，若是当时自己回去——
他真的会如扶苏所言，前所未有的让人陌生寒心，就一定会对自己不利？
似乎，所有的这一切，都是他们的揣测，猜测罢了。
他没回去！
最终的结局是他没回去，而后面的一切冷漠处理，都不过是一个国家最为正常不过的应急处理罢了！
当年，嬴政，说不定一直都在等他回去的呢？
纵观数年往回看，嬴楼自己也哑然想笑，这般一看，总有一种自己像一个负气离家的孩子因为犯了错不敢回家的错觉，很多当时觉得很重要的事情，现在都不再那般的执着了。
然而，很多事做了就做了，回不去了！
“冲冠一怒为红颜，当年此事，不知羡煞天下多少女儿心！就连妾身也不由心生向往不已的紧咧！”说起当年的攻打阴阳山，田蜜亦是心中怦然一跳，然后又想到谈笑间楼兰破百家，挥手间百将破机关城，暖暖的眼神看着嬴楼，感觉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感情似乎要扑跳而出，身子似乎也倾斜起来，软玉一般手微微一松，身上的纱幔松动，一切真空的明显之极。
双眸含媚的看着他。
这般近距离看着他那一副追忆神情——
这样的男人，谁人不心动？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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