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处可见,所以基本上村寨的每个人都具备捕蛇的技能。”
“草药制毒呢?”
“山里人草药应用深入吧?被什么类型的蛇咬伤要用什么类型的草药医治,什么类型的草药有什么效果,毒性如何、药性如何,苗药举国闻名,别以为只是噱头,这都是从各个苗寨收集到的古方,根据不同病情病理和病类研制出来的疗效药。反正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村寨里有正规医生,村寨里有人生病就不去外面看,都是自己搞定居多,我爸生病都是自己熬药,我以前生病就他给我熬。”
“你们这鬼地方真的很邪门。”
“没办法,边远山区,贫穷,身染疾患无钱医治,除了就地取材之外别无它法,以身试毒、尝遍百草别以为是开玩笑,是真事。”
“那到底谁最厉害?你们这总有自己的医生吧?”
“以前叫药师,不叫医生,没医生,只有药,以前的病要简单些,基本看就能看个大概,既然能看出个大概就知道基本的用药。”我把已经抽到头的烟掐灭,拍了拍有点疼痛的额头又继续道,“至于谁最厉害,如果论对毒性的了解,我只能说我妈认第二就不敢有人认第一。”
程怀火愣住:“你妈这么厉害?那她对蛇的习性……别误会,我不是说你妈犯案,她不是在山里吗?没有作案时间,但她能帮到我们忙,她估计知道中的什么毒。”
“先不说了,睡觉,你睡我房间,我睡我妹房间,这案件越来越大,估计明天领导又会给我们压力,我们要有个好的精神状态才能应付。”
程怀火脸色古怪道:“我看见你们这的房子心里就直发毛?要不一起睡吧!”
“你基佬呢?”
“我是真的怕,我看你房间挺大,要不你把椅子搬进去睡椅子?”
“你爸当初怎么不把你射墙上?生的你如此胆小。”
总归,我还是睡进了自己的房间,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,在我自己房间我还得睡椅子,但我想说幸好是这样,否则我的命运或许会是另外一番模样。
第二天九点钟,我起床推开窗,发现外面没再下雨,还隐约有阳光,心情别提多舒爽。
我洗漱完做了两份早餐才把程怀火叫醒,这家伙精神状态特别差,吃早餐都没有什么胃口,随便吃了点就机械地跟着我出门去金族长家。金族长已经把人员集中起来,一百多个壮丁,各自手里都拿着棍子锄头镰刀等等农具准备出发去找老太太的尸体,还有金十八的尸体,我们只能假设金十八已经遇害。
这一百多号壮丁分成四个队伍,每个队伍由一名派出所警察带领,分别负责寻找四个不同方向。而因为村寨三面都是山,而且都是比较原始的大山,工作难度真的很大,所以他们需要背上干粮出发。没办法的事情,工作就要这样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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