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靠她的神态与肢体动作来展现。
当孟桃语站在舞台上的那一刻起,几乎所有观众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,难以移开。
孟桃语的足尖轻轻一点,如鹅毛落地,她跃起时,又如轻盈的飞蝶。她一系列的舞蹈动作都干净利落,一颦一笑间风情万种,也撩动着观众们的心。
最后一个音符落下,孟桃语也保持着一个优美的姿势定格在了舞台中央。
观众席响起一片如雷的掌声,阿暮却猛然察觉到身后有一道不善的目光,冰冷又毒辣,似蛇一般。
他立即回过头,想寻觅那道视线的主人,但对方及时转移了目光,悄悄藏匿起来了。
“你怎么了?阿暮。”
阮文优问道,他见阿暮回头望向了身后,似乎在找什么人。
“没事。”
阿暮轻轻摇头,心想也许是他自己过于警惕了。
孟桃语又成了这一届的冠军,阮文优比她本人还要开心,像是自己获奖了似的,嘴里直嚷嚷要请孟桃语吃大餐。
“傻小优,我得了很多奖金,应该是我请你才对。”孟桃语笑了笑。
“姐,但我就想请客嘛,再说上回你也帮了我和阿暮。”
“好了,知道了。”孟桃语宠溺一笑,想着到时候阮文优请客,她主动掏钱买单也一样。
“阿优,今天太晚了,你还是早点回去休息,我们过两天再吃饭庆祝吧。”
“嗯嗯,姐,你肯定也很累,快回家好好睡觉。”
与孟桃语告别后,阮文:“你能不能换上那天的红舞裙,陪我跳一支舞?”
“啊?”阮文优一惊,“阿暮,我舞蹈基础很差的,跳舞也烂,好多舞都不会。”
“没关系,我教你。”
夜空中一轮皎月高挂,银白的月光透过窗户,洒进了屋内。阮文优又重新穿上了之前缝好的红舞裙,裙摆飘动时似有星光在上面流动。
阿暮今晚教阮文优跳了华尔兹,两人身影交错,阮文优的双手搭在了阿暮的肩头,他一开始不熟练,踩了阿暮的脚好几次,他满脸窘迫,连声道歉。
阿暮却轻轻摇头:“不用一直道歉,你已经跳得很好了。”
受到了鼓舞的阮文优,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,很快就记住了舞步。他脸上的紧张也被笑意所代替,他粲然一笑,双眼里装满了灿烂的星辰。
因为不习惯穿着高跟鞋,阮文优之后坐下来揉了揉酸疼的脚。
阿暮见此,弯腰直接帮他脱下了:“不喜欢穿就别勉强自己,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。”
说着,他又从裤带里掏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铃铛,顺手就系在了阮文优瓷白纤细的脚踝处。
阮文优不禁一怔:“这个铃铛,你是什么时候买的?”
“前两天的时候,我感觉很适合你,就买下了。你先戴着,等以后给你换一个更漂亮的。”
阿暮话音未落,阮文优便摇了摇头:“不用换,这个就很好看了。”
语毕,他便重新站起转了一圈,脚腕上的铃铛也随之作响。月光如水,铃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,这清脆的声音萦绕在阮文优的耳畔,也回荡在他的心间。
“你喜欢吗?”阿暮又问。
“嗯。”阮文优笑着点头,然后坐在了阿暮的面前,他还抬起脚又仔细瞧了瞧,见铃铛上还有细小的花纹,刻着一朵玫瑰。
阿暮俯身低头,笑道:“以后我们做的时候,也特别适合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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